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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連環死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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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大的帝都,雖說聳立在這大地上才短短數十年,但是繁榮的經濟和頻繁的貿易,早就已經穩固而強大,帝都除皇城以外,坐北朝南,分了四個區域,方便管理,以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為基準,分為東城、南城、西城和北城,東西兩城區域比較小,是皇城兩個耳城區,都是一些農戶百姓的聚居區,而南城與北城區域龐大,北城在皇城背面,比較安全,所以市集繁華,熙熙攘攘,各家名店名所紛紛擠在這裏;而南城屬城門內區,官兵往來頻繁,買賣生意黯淡,所以這裏主要是武館,校場和鏢局驛站的聚集地。

平靜的南城內,東南角一處大宅院,馬車成排排列,貨物堆積如山,時不時就有幾個身穿華麗服飾的老板模樣進進出出,門前那副金色牌匾就是吸引這些有錢人士紛紛來此的原因,“南城鏢局”。

南城鏢局是帝都最大的鏢局,招攬的生意也等級範圍廣,安全性高,所以這些豪門大戶的當家才敢將自己的貨物交給南城鏢局押運,如果說此能力從何而來,那是因為鏢局內部,有五位身懷絕技,武功高強的鏢師坐鎮,都說出自矢幽城。

跟鏢的徒弟一身傷痕的跑回來,滿身都是一股臭烘烘的味道,惡心的厲害,而臉上的傷口都泛著青紫,血肉有些不堪入目,被擡到堂內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白元風眉頭緊皺,這樣的傷勢是自己沒有見到過的,連忙問了一句:“這是怎麽回事?”

旁邊的一位老頭,是鏢局管錢的錢叔,慌慌張張的解釋到:“剛才派出去調查的人馬回來了,根據他的說法,我們被傾城藥房托付從天山押運回城的一批珍貴藥材在西域邊境被劫了,劫匪沒有留下任何標記,大公子,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自從南城鏢局在江湖上做開了之後,還沒有人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搶大貨物的!”

“哼!”白元風嗓子裏面吐出了不屑,這是有人跟自己下戰書了,心情反而更好了,輕輕地轉動著左手中指和食指上的戒指,不禁嘴角上揚,說到,“我好久沒有被人挑釁的感覺了,難得有一次,敢動我南城鏢局的東西,我一定要他死無全屍。”

白元風,矢幽城大公子,高冷且話語不多,有領導風範,但是很容易被挑釁激怒,不善權謀,但是重情重義,所以兄弟們都願意跟著他,最喜歡的東西就是戒指,因為這是他的武器。

“大哥,先不要一聽這些話就想著去殺人了,我們做的是生意!”一個聲音溫和的女子說到,在這些兄弟中,也就算是她還是有理智的,這些年要不是自己腦袋冷靜的判斷是非,哪裏會有南城鏢局今日的光景,也許早就成了殺手組織了。

花梔,矢幽城七公子,身型嬌小,但是腦袋靈光,是南城鏢局的小軍師,也是管著這些哥哥們的小家長,江湖人稱小七梔子,開心是她的絕對態度,但是她的人生有一個唯一的痛楚,是矢幽城禁止提起的話題,擅長飛鏢和飛刀,百發百中。

“梔子,以前我會聽你的,不過這次,我真的怒了。”白元風看了一眼花梔,臉上的怒氣未消停半分,一分嚴肅顯現,“我知道我的頭腦比不上你們,可是動我南城鏢局的人,這次下手太狠,不追究的話,白元風三個字我都不敢說出口了。”

這話倒是讓旁邊那個彪形大漢給笑了,一身黝黑的肌膚,身材健壯,雙臂上都帶著十來個鐵環,光禿禿的腦袋可以反光了,耳朵上帶著兩個大耳環,看著兇煞無比,不敢讓人接近,說到:“小白還是第一次這麽認真呢!我都有些不習慣了。”話語之後還帶著連聲的憨笑。

寥樸,矢幽城二公子,天生憨厚,與戒囚很像,是一個跟戒囚不相上下的單純人,而且比戒囚還單純,性格有些內向,看見美女會害羞無比,不會說話,但是除了花梔和丁禾之外,最喜歡跟著白元風,因為他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武器是鐵環。

“寥樸說的對,今天大哥不光是認真了,而且話多了不少,少見少見啊!”又一個說風涼話的人在旁邊嗤笑。

“別廢話了,江駒,今天你就帶著刀軒和花梔去一趟西域,查一查這件事情,我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動我白元風的人!”白元風屏氣吩咐道,自己這是下定決心要與此事死磕到底了。

花梔這次並未阻攔,只是上前看著這個傷員,仔細地端詳了這傷口,聞著這股惡心的味道,不禁一個猜測襲上心來,說到:“這樣的傷痕,不簡簡單單是武器造成的,一定摻著其他的什麽,若要想到這些怪異的手法,想必江湖上,就只有星辰殿有這些花招了。”

“小七不要這樣汙蔑星辰殿才是,大家行走江湖多年,從來井水不犯河水,再說了,他們劫那些東西也無用處的。”寥樸勸說道。

“行啦行啦!”江駒阻止花梔的腦洞繼續大開,說到,“管他是誰,到了之後一定會知道的,梔子,先把老四叫來,我們這就出發。”

江駒,矢幽城五公子,臉上的那個長長的疤痕是他的標志,那是刀軒當年給他留下的,他與刀軒的關系很像聞祿穹和滿橦,但是他們二人很有分寸,不會見面就打,只是會互看不爽罷了,最讓人害怕的是他的眼神,他是一個讓小孩子看到就會哭的人,善用的武器是刀。

“小刀?”花梔一臉的疑惑,等那位重傷之人被擡下去之後,才緩緩地說到,“我記得來前院的時候,看到他在房頂上睡覺,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不過腳步微微提起,便轉身去找了,在這些哥哥中,能與花梔聊得來的,也就剩刀軒了。

南城鏢局後院房頂,微風吹拂之下,褐色發絲微微的浮動著,前額有短劉海隨風擺動著,只有身後的頭發是長的。這個躺著睡大覺的人正是方才江駒口中的老四,這身紅衣錦服邊上靜靜地躺著一把漂亮的劍,劍鞘上鑲嵌著的那顆紅寶石映襯著他腰間黑色腰帶上的鈷鉻紅寶石,這人不禁間散發出了一絲悠閑的珠光寶氣。

花梔望見了刀軒之後,先是淺淺的一笑,隨即溫柔的喊道:“小刀,該走嘍!”這個人是最接近那個人的人,所以看到他平安,看到他生氣,看到他睡覺,不管看到什麽,心裏都會多一份安穩,一份撫平心中痛楚的安穩。

刀軒睜開眼,扭頭瞥了一下房頂下面的花梔,一副冷冷的表情,然後起身,把劍撐在房頂上,看著花梔說到:“你們的對話我聽到了,不過我不想跟那個家夥一起去西域。如果換成二哥或者是大哥,我都會去,就是他,我不想去。”

刀軒,矢幽城四公子,為人孤傲,不與人交談,看不起江駒,最喜歡紅寶石,手中有把江湖名劍,劍法奇特而且變化多端,惟獨讓他可以多說話的人就是花梔,但是他明白為什麽,可不願意承認,也不願意服輸。

“小刀,你不要任性了。”花梔勸道,“五哥已經出發了,我們得趕緊去追才行,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大哥從來沒有一次派三個鏢師去辦事的,還有啊,我前幾天找到了一顆很少見的紅寶石,如果你跟我去,我就送給你呦!”

刀軒眼睛再次的睜開了幾分,這人的毛病就是自己的缺點,往往就是不得不低頭的軟肋,嘆了口氣,嘴角微笑,說到:“好,如果梔子想去的話,就當是陪你去玩了。”身子一躍,就跳到了花梔的身邊,跟著花梔,追趕江駒去了。

西域,是一直被世人羨慕而懼怕的地方,不僅是因為它神秘,也因為這裏傳說是富裕無比的地方,沒有勞苦耕作,沒有忍饑挨餓,是一個天堂的存在,人人向往這樣的生活,但是西域又是一個恐怖的地方,因為神鬼傳說無數,當年踏平十二城池的羅剎鬼騎便是恐怖的白骨軍團,又令人再次的望而生畏。西域,就是這麽一個讓人充滿矛盾的地方。

西域省區都護府,是管理帝都與西域的邊境的地方,這裏都是常年居住在這裏的子民和一些江湖俠士,而護衛隊也是他們自發形成的,反而這麽危險的地方,帝都並未放置大量的軍隊,這也是因為不想觸發西域的危機感,所以才看起來如此的松懈。

都護府內,這幾天忙得人都沒時間休息,府差和衙役也是筋疲力盡的躺在各處休息,一個探子匆匆忙忙的跑來了,對著趴在案幾上的都護方化大喊道:“都護大人,門外來了一個纏人的女人,叫囂著非得進牢裏去看看,我們擋了她半天了,可是這個女人身手厲害,已經打傷了不少人了!”

“誒呀!我這裏夠亂的了!怎麽還有人來添亂啊!”方化這幾天勞累的看著頓時老了不少,近日這裏的死屍案已經讓人焦頭爛額了,還有人來給自己找麻煩,“給我找人轟出去!”

“可是,大人……”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已經闖進來的人打斷了。

“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個讓你麻煩的女人還得真的讓你麻煩麻煩了!”慧傾薏就這麽站在了方化的身邊,“我不找你的麻煩,但是你必須讓我進一趟你們的監牢!”

“監牢?”方化不明白,這人怎麽了,專門挑這裏來,還是監牢,難道這人有病?思來想去,方化為了盡快打發了她,便同意了,反正此時監牢裏面也沒有關著什麽要犯,“好吧,我讓你去!”

“多謝!”慧傾薏微微一笑。

師爺在前面走著,慧傾薏在後邊跟著,一臉的怒氣和嫌棄,師爺好奇,便問了一聲:“這位姑娘,我們牢裏沒有關著什麽人,你到底想要找什麽?”

慧傾薏微微一笑,稍稍的解釋到:“老娘我找一個人,他前幾日為了躲我,故意偷了酒家的錢被抓了進來,害我找了好久,才查到的,這人躲人的功夫了得的很。”

“哦,我想起來了,前幾天是有一個醉鬼被抓了進來。”這師爺也是醉了,被人追到願意去犯法被關起來,這個女人得有多可怕?不時之間才感覺到女人的堅持是多麽的恐懼,現在想想,自己的妻子溫柔賢惠,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到了牢房之內,那裏已經空了,墻角裏面對著幾個酒瓶子,一個還在晃蕩,說明這人是剛剛逃走的,慧傾薏的眉頭緊緊地皺了一下,嘴裏咬牙切齒的低聲喊道:“索傅,你這個混蛋!”身形一閃,便在這個師爺的面前消失了,這次好不容易找到索傅的蹤跡,慧傾薏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

都護府外的河邊,一個老酒鬼躺在大石頭上閉目養神。慧傾薏幾步上前,叉著腰,嘴裏低聲說到:“索傅,逃了這麽多年,我們終於見面了。”

“小薏,這輩子一直追著我,難道這就是你的人生嗎?”索傅反問道,但是並未睜眼看他,繼續說到,“我沒有在躲你,而是在過我的生活。”

“哼!”慧傾薏眼角突然翻出了幾朵淚花,這是多年來委屈的積累,但是並未流下來,“我這樣的人生,不是拜你所賜嗎?如果你將孩子的事情給我解釋清楚了,我會纏著你嗎?”

“孩子死了就是死了,你何必跟我糾結要一個解釋?”索傅坐起來看著慧傾薏,“小薏,你已經失去方向,在浪費自己的人生了。”

慧傾薏手掌上的內力集結,心中怒氣提升,早就知道這個人會是這樣的一個無心之人,又何必拿著自己剩餘的感情去期望著可以挽回什麽呢:“哼!你無心,別怪我無意,就算是你無所謂,可是我的孩子死的太過可憐,這個仇,我要殺了你才解氣!說你沒有在逃跑,方才在監牢裏面察覺到我,還不是逃了!”

索傅並未驚訝,而是淡然一笑:“我不是逃,若是真的逃,又何必在河邊等你?我離開那裏,只是怕你殺我的時候會牽連無辜,這樣我就罪過了。”

“罪過”一詞出現,慧傾薏心境崩塌,滿身都是怒氣和煩躁,功力不斷的提升,大喊道:“監牢的犯人因你而死是無辜,是罪過,你的親生兒子因你而死,你卻這麽的無所謂!索傅,你真的沒有半點兒需要可憐了!”手掌重重一揮,朝著索傅的腦袋拍去,而索傅一動沒有動,就在快要打到索傅腦袋的時刻,旁邊不遠處的宅院之內一聲的尖叫出現。

“出現了!”索傅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消失在了慧傾薏的身邊,慧傾薏哪裏肯罷休,上前追去,可是到了那裏,除了剩下粘著血的衣服在,什麽都不見了,而索傅再次的與那個兇手失之交臂,嘴裏不禁微微洩氣,“這次連等都不等了。”

“你來這裏是追查死屍案的?”慧傾薏不禁驚訝起來,那個玩世不恭,天天借酒消愁的快一手居然對江湖上這場神秘案件感興趣?看到他那份認真,那份不甘心,慧傾薏的心裏微微地顫動了一番。

“小薏,我的命早晚會交給你的,可是給我幾天的時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朝廷的力量不夠,這與江湖掛鉤的連續命案一定與一個巨大的陰謀掛鉤,也許會危機帝都安危,只要查清原委,你怎麽殺我都可以。”索傅無比平靜的說到,那份十足的不甘心讓慧傾薏看到了當年那個神采不凡,不可一世的江湖大俠索傅。

慧傾薏沈默了好久,其實那份恨意早就被這些年磨平了,索傅會那樣做一定是有原因的,而自己只是想要一個解釋罷了,他不是壞人,也不是惡人,為什麽要因為那個疙瘩而殺他呢?蹲在了索傅的身邊,伸手輕輕地捏了捏那件殘留著血跡的衣服,放在鼻尖微微的聞著,眼間滿是驚訝,不禁脫口而出:“屍臭?這人明明是剛剛被殺害的!”

“羅剎鬼騎的方式。”索傅內心不禁冷顫,這個名字自己多麽的不想提起,“一定是他們沒錯了。”

慧傾薏的眼睛睜得大大地,這個名字自己聽過,雖然沒有見過,想來,索傅想到這些也不是什麽驚訝的事情,畢竟,這個四十歲的老頭兒也是當年的花旗,遇見了老對手作案,變得這麽的敏感也是理所當然的,嘴角不禁微微一笑起來。

隨後官兵到來了,將這件案子再次的拉進了這場神秘案子中的一環,其中與前幾次案子不同的就是,這次搶走的不是死屍,而是剛剛殺死的人,這就說明,這場行動,兇手要加快步伐了,不再等待死亡,而是主動制造死亡了。索傅與慧傾薏在這種情況下,暫時的忘記了二人的疙瘩,聯手調查這件事情了。而從慧傾薏口中得知西域買賣屍體一事之後,他們的全部目標都集中在了西域王府中那個掌權之人。

帝都北郊,一條綿延小路上,慢慢吞吞的一輛牛車漫步著,車上躺著那個愛睡覺的刀軒,邊兒上還坐著花梔,不見車夫,這牛就自己朝前走著,花梔大大地嘆了嘆氣,不耐煩的感慨道:“哎!真是無聊死了,五哥真是一個急性子,我們再怎麽追也是追不上的,看著這路上除了綠色的東西就沒有別的了,一直吃幹糧,肚子都反抗了,小刀,我們什麽時候才到邊境啊?”

“車是你找的,從一開始你就不打算著急著去那裏,現在又開始在那裏抱怨。”刀軒無奈的損了花梔一句。

花梔嘻嘻的笑著,眉眼紛飛,小心思被刀軒看出來了,一聲大呼,就順勢躺下了,頭不偏不倚就這麽橫枕在了刀軒的胸口,漫不經心的說到:“小牛小牛慢慢走,花梔小刀不分手,走走停停好風光,手裏握著白饅頭。”說完,一個精巧的饅頭就這麽被花梔塞在了刀軒的嘴裏。這是花梔的一個小愛好,總是喜歡編兒歌,這也是她獲取快樂的方式。

雖然平常花梔這樣已經習慣了,可是刀軒還是有些驚訝,看著這個腦子單純的女孩這麽肆無忌憚的躺在自己的胸口,那份覆雜的心思攪亂著一切,不過一會兒就一笑而過,這又能怎麽樣,她不是一直這樣嗎,順其自然就是自己現在最好的選擇。

早一步出發的江駒此時並未在西域邊境附近,而是從那裏折返跟蹤貨物線索再次的追到了帝都東面的一處山莊,麗源山莊。這是以前一個富家子弟建的,但是他命短無福消受,被一個神秘人買下來,沒有與外人往來,顯出不少的神秘。

江駒順利的混進了山莊之內,正好見到了那批被劫的藥材,而令他驚訝的是,自己順藤摸瓜闖進了一間停屍房,這裏滿地堆積著無數的屍體,一股惡臭迎面而來。江駒在停屍房見到了一個更加驚訝的東西,被草藥灌輸的不死人,也就是活死人僵屍,雖說是半成品,還未褪去那層皮肉,可江駒明白這是什麽,就算是沒有見過,也是聽過的,當年的西域羅剎鬼騎就是白骨僵屍。

江駒這才明白,自己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立即離開,飛鴿傳書召回往西域而去的花梔和刀軒二人,來麗源山莊匯合。

一間燈光微弱的殿堂,華麗而不俗套,一個身穿華麗皇族服飾的男人半躺在一張黃金鑲嵌的長椅上,瞇著眼,好像是在想事情。

一個黑色濃唇的男人,眼上帶著一副黑色面具,頭戴黑色鬥篷,長發有些許的露了出來,聲音更是沙啞的厲害,對著這個無比有皇族貴氣的人說到:“好像有一個蒼蠅飛進來了,要不要滅了他?聃。”

聃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濃密的睫毛甚是嫵媚,這男子是一個妖惑之人,雖說身材健壯,可不乏美麗,但是最佳重要的那份濃厚貴氣掩蓋了他不少的美麗,這樣一個讓世人拜倒的他開口說到:“不,蒼蠅不止一只,聚在一起再殺才不用麻煩。”

聃,真實姓名不詳,一生沒有感情,不知情為何物,只為保護西域公主戲鏡而存在,身上帶著的無數神秘謎團,知曉他一切的只有戲鏡一人,是西域暫時的王。

“這樣啊……”燕蝠意味深長的感嘆道,還是聃想的周到。

燕蝠,聃的護衛,此人喜好怪異,不吃熟食,只聽從聃的命令,連戲鏡都不放在眼裏,武功深不可測,出入江湖多年,從未有過敗績,羅剎鬼騎的將軍,又稱白骨將軍。

西域邊境處,一家小酒之家,花梔手中一直攥著那個江駒飛鴿傳書傳來的紙條,麗源山莊,神秘陰謀,速來。這簡單的幾個字眼,一下子讓花梔的心沈重了起來,看來這起小小的劫鏢事件,牽扯到了一個不小的事情。

“小刀,看來我們得買兩匹快馬了。”花梔將幾個銅板放在了茶桌上,不等刀軒起身,花梔就朝著馬廄而去。見到這樣嚴肅的花梔,刀軒不禁認真起來了。還沒有幾件事情讓這個笑意不離臉龐的女孩子嚴肅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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